Sunday, December 20, 2009

鐵人張炳榮 字典沒有「老」字

75歲的張炳榮是名副其實的「老鐵人」,昨天他以3小時7分完成51.5公里鐵人三項競賽,開心地舉起自行車為自己歡呼。
記者潘欣中/攝影

75歲的張炳榮是國內最年長的「老鐵人」,他60歲接觸「鐵人三項」運動,從此上了癮。「絕不參加老人活動,每天保持運動和樂觀心情,自然就年輕起來」,他笑說,「我的字典裡沒有『老』字」。

張炳榮昨天參加屏東東港大鵬灣51.5公里國道全國鐵人三項競賽,先游泳1.5公里,再騎自由車40公里,最後跑10公里,3小時7分的成績完成比賽。超級鐵人三項協會被他的毅力和精神感動,昨天頒給他榮譽VIP獎。

張炳榮年輕時是拳擊選手,5年前在大陸無錫開了電子機械工廠,每天保持晨泳1000公尺、跑10公里的習慣,注意補充鈣質,健保卡幾乎用不到;「不是我不服老,而是我不感覺心情和體力像老人」。

友人說「阿炳伯」75歲仍像一尾活龍,他回憶初接觸鐵人三項運動是在60歲,以不到3小時成績完成時,每個人都瞪大了眼,他自此迷上這項耐力大考驗的運動,前年參加距離加倍的113公里超級鐵人三項比賽,在50歲組可排第4,「我要證明,鐵人三項不是年輕人的專利」。

張炳榮50歲以前還不會游泳。他當時戒掉抽了33年的菸,身材開始發福,友人邀他進林口早泳會,3天就學會,之後參加龍舟賽,沒想到成績名列前茅,當時游泳會有人報名參加鐵人三項比賽,他好奇參賽,沒想到愛上這項運動。

Sunday, December 13, 2009

打疫苗送高麗菜 透早來排隊


「打新流感疫苗,送高麗菜,數量有限,要打要快哦」,高雄市信義醫院護理人員昨天在漢神百貨商圈,高聲吆喝,吸引許多逛街群眾停下腳步接種,人人笑嘻嘻地提著高麗菜離去。

「打了一輩子的疫苗,第一次有高麗菜拿」,八十多歲的孟老先生高興地說。

新流感疫苗昨天全民開打,打疫苗不用錢,還送農產品,史無前例。高雄市六處賣場、村

新流感疫苗全民開打,昨天許多民眾前往接種,打完最好休息三十分鐘再離開。
記者曾吉松/攝影
里、教會接種站,一早八時卅分就出現人龍,不少人為高麗菜而來,「反正都要打,不拿白不拿」,一對母女說。

「一顆高麗菜進價才八元」,防疫人員笑稱這招真有效。左營果貿里活動中心舞台上擺了一箱箱的高麗菜,和台下注射的人龍,形成有趣的畫面。

由於全民開打競賽意味十足,衛生局、醫院和賣場業者都卯足了勁,信義醫院前後任院長王榮德與陳宗顯都到場診療,逢百貨公司周年慶。「一天打了八百多人,平日醫院只打四十多人」,護理主任洪翠嬰驚訝街頭開打成效。

左營果貿里長韓得平發出三百份傳單,動員里民來打,結果來了三四三人,「這種場景像是投票日」。

高雄市衛生局疾病管制處長韓永光說,先前傳出有人接種出現抖腳、抽搐等不良反應,讓民眾有點疑慮;還好昨天接種踴躍。

部分民眾施打後暈針,處置後都無大礙。果貿里還有一名七十多歲高老先生,打完才想起八日才剛打過,緊張地詢問會不會有後遺症,醫師曾吾彬安排他在場休息至少卅分鐘,還好沒有不良反應,才高高興興地提著高麗菜回家。

Thursday, December 10, 2009

借14萬月息21萬 陳綾蕙死都還不完

陳綾蕙(右)受不了錢莊逼債,燒炭身亡,圖為陳綾蕙生前和畫家丈夫張志成合照。
圖/本報資料照片
吳東威(中)等人涉嫌放高利貸,為追討十四萬元債務逼死陳綾蕙,昨天被警方逮捕。
記者廖炳棋/攝影

當代空間畫廊負責人陳綾蕙受不了被逼債,選擇燒炭自殺。警方查出,向陳綾蕙逼債的是吳東威等人經營的「全勝」地下錢莊,他們借給陳綾蕙十四萬元,每個月利息竟高達廿一萬元,陳綾蕙直到自殺身亡都還沒還到本金。

台北市警內湖分局與刑事局昨天逮捕吳東威(卅二歲)、黃正鑫(廿六歲)等十二人,查扣帳冊等贓證物及準備放高利貸的兩百多萬元,發現陳綾蕙被逼死後,這個地下錢莊並未收斂暴力討債作風,仍威逼其他欠款民眾還錢。

警方對於吳東威等人為了十四萬元借款,不斷到陳綾蕙住處騷擾催收,還傳簡訊恐嚇,直說這些人實在太狠了。

據調查,黃正鑫與吳東威涉嫌經營全勝地下錢莊,豢養近十名小弟自組暴力討債集團,在中、北部都有放款據點,不法獲利上千萬元,被害民眾超過百人。

今年六月,陳綾蕙向全勝地下錢莊借十四萬元,月息一百五十分,每個月光是利息就要還廿一萬元,陳綾蕙陸續還到十月,付了幾十萬元利息,之後山窮水盡,再也還不出錢。

十一月七日,陳綾蕙決定燒炭自殺,要求丈夫張志成協助。據了解,張志成本來打算和陳綾蕙一起尋短,但妻死他獲救。張志成昨天在兄弟陪同下到警局指認嫌犯,他一眼就認出吳東威就是曾到家中討債的人,但吳嫌等人仍否認涉案。

據了解,一名張姓男子數月前向全勝地下錢莊借款廿餘萬元,陸續償還利息卻無力還本金,吳嫌等人不耐還款過慢,竟押走張姓男子,逼他將名下的賓士轎車過戶給錢莊。張心有不甘,報警偵辦。

警方蒐證數個月,昨天收網逮人,偵訊後依違反組織犯罪條例、恐嚇取財、重利等罪嫌,將吳東威等人移送彰化地檢署偵辦。

Friday, November 20, 2009

檢警蒐證不力 葬送司法正義

林姓女童遭竹竿插下體性凌虐案,審理十三年遲未定讞,在於檢警辦案之初疏於蒐證,事後現場遭破壞,致一再更審。如今女童已過世,司法仍在有罪無罪間爭議,令人感嘆。

台中高分院行政庭長吳火川昨晚說明改判無罪在缺乏直接證據。法官私下痛批檢警辦案草率,未蒐集微物證據,全憑被害人指認及嫌犯謝振茂自白,即斷定是謝所為,「沒強有力的證據,很難判得下去」。

檢警偵辦此案時,未採集毛髮、指紋,案發後沒有保全現場,法官到現場勘驗時,竟已被整平,現場無法重建,警方最有力的事證是「被害人指認無誤」,但卻在指證過程中發生嚴重瑕疵,無法做為證據。

謝嫌在檢警訊問時自白犯罪,到了法庭卻否認涉案,指遭刑求逼供,他又通過測謊,自白犯罪供詞的可信度,受到合議庭質疑。

法界有句名言「當被告自白時,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喜的是被告自白案子破了,憂的是可能是被告所設陷阱,讓檢警誤以為案子破了,故意鬆懈檢警心防;資深老練的司法官會視被告自白時為挑戰的開始。

法律是司法正義最後一道防線,林姓女童遭性凌虐案,因檢警辦案草率纏訟多年,值得檢警未來辦案警惕。

Thursday, September 17, 2009

冒用身分詐欺/女系主任賣淫? 警局跑不完

警察大學副教授葉毓蘭痛批檢警處理身分被冒用的詐欺案太冷血,本報昨天報導後獲強烈迴響,很多人感同身受向葉毓蘭「報案」。她說:「法務部太怠惰,人權律師出身的王清峰部長應成立專責小組,正視類似問題。」

葉毓蘭表示,警政署也打電話給她,希望她協助解決類似問題,但她認為「檢察官問題更大、更嚴重」,檢察官的態度左右警方偵辦。

葉毓蘭的信箱昨天快被「報案」信件塞爆,某大學一名主管告訴她,一名女系主任數年前皮包被偷,報案後數個月,警方查獲她涉嫌「在酒店兼差賣淫」。這位漂亮 的女系主任為證明沒做那些事,跑了好幾趟警局,尊嚴蕩然無存。女系主任的家屬都覺得太扯,為什麼警方不調查冒用身分證的女郎,卻堅持要被害人舉證「我沒做 壞事」。

另有原子能委員會溫姓研究員在郵件中表示,兒子暑假打工,上網應徵司機,被騙走提款卡。當時兒子心想帳戶只有五十元無所謂,沒多久接到檢方傳票,成了被告,檢方要他兒子舉證自己沒犯罪。

溫姓研究員在信中說,他趕緊找律師與被害人和解,還錢後,檢察官認為「被告犯後態度良好」,聲請簡易判決。葉毓蘭說,「問題是,還是有罪,對年輕人是個汙點,難道檢察官不了解這類案件比比皆是?」

葉毓蘭說,許多詐欺案被告可能因為證件遺失,知識、能力不足被騙,把資料給了詐騙集團,沒有一點犯意,檢警卻用過去詐欺「幫助犯」的思維偵辦,被害人變被告。

葉毓蘭說,還有案子因主嫌未到案,一拖數年,使被害人帳戶被列為警示帳戶,沒人願僱用,工作權都受侵犯。

她表示,檢警開口、閉口要被害人舉證自己沒犯罪,檢察官未善盡法律上查明責任,反讓首腦逍遙法外享受犯罪所得。

傳票雪片飛來 全家燒炭求清白

莊合盛日前與太太、女兒及大姨子一起自殺,獨他獲救。
記者吳政修/攝影

「父親老了,我不會再做傻事,但對司法我不抱希望。」遭詐騙集團盜用帳戶,無辜涉入詐欺案自殺獲救的莊合盛昨天說,太太、女兒都走了,他很後悔;他感謝警大副教授葉毓蘭關懷。

本月五日凌晨二時許,他與太太張慧貞,帶著出生剛滿兩個月的女兒莊開雲,在大姨子張慧娟台中市租屋處,一起吃安眠藥、燒炭,獨他獲救。

他說,醒來時發現自己竟沒死,全身痠痛,得爬去上廁所,「當時真的很想爬上十六樓跳樓,但沒有力氣」,不久,聽到外面破門的聲音,送醫撿回一命,出院後回台南縣白河鎮與父母住。

莊合盛表示,去年十月間,在台中市東山路的租屋處遭竊,身分證、健保卡、皮包、錢及三支手機全被偷,原以為只是遺失而已,沒去報案,手機門號也未掛失,卻是一連串惡夢的開始。

「地檢署、法院的傳票都寄到白河鎮住處,我們在台中沒接到,又沒手機,父母連絡不上,六月遭彰化與台南地檢署通緝,後來還有高雄、台中、台北與澎湖地院傳票。」莊合盛說。

「後來出庭,檢察官與法官問為何將證件、手機交給詐騙集團?我說沒有,是手機、證件被偷,檢察官與法官不相信」,他說,台灣的法院真好笑,證件、手機交給詐騙集團,沒有確切的時間、地點,就將他們起訴、判決。

他說,當初是聽太太建議,全家燒炭證明清白,如今很後悔,卻來不及了;獲救這幾天,他每天失眠,「當初真的沒有想那麼多…。」

Sunday, August 30, 2009

7240億! 阿布達比造生態城

阿布達比的統治者已經看見前景,而且不是石油。

美國新聞周刊報導,阿拉伯聯合大公國斥資220億美元(台幣7240億元)在阿布達比沙漠裡打造的馬斯達爾生態城市(Masdar Eco-City),雖然預計到2016年才建成,但第一階段在今年底即可完工,市內的馬斯達爾理工學院(Masdar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更在今秋就要開學。

聯合報/提供

Masdar的阿拉伯文原意是「資源」,馬斯達爾理工學院是全球第一所以提供替代能源研究所課程為主的研究型大學,而且就位於一個自給自足的綠色城市裡 面。這個城市建成後,可容納4萬居民,城裡沒有汽車、由太陽能供電,做到碳中和、零廢棄物的零汙染生活環境。阿布達比政府的構想是把這片6平方公里的沙漠 變成乾凈能源的「矽谷」。

馬斯達爾理工學院創立於2008年6月,由阿布達比政府5年投資15億美元,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是主要合作夥伴。這所學校今年9月6日開學後,該校教授將與 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密切合作一年,兩校並提出共同的研究計畫,麻省理工學院並將協助設計課程和吸引科技公司進駐。馬斯達爾理工學院第一年預定招收100名學 生,大部分來自中東、北非和歐美,校方提供全額獎學金。

馬斯達爾理工學院是這座綠色城市的心臟,城市猶如一座城堡,四周環繞著風力發電廠、太陽能發電廠和生產生質燃料的綠藻池。

阿布達比是全球溫室氣體個人平均排放量最高的國家之一,現在要打造一座零排放的城市,統治者阿納揚家族無疑做了最高明的公關,問題是能不能達成。阿布達比肯定有現金,雖然油價和油藏都下滑,但石油供應量仍排名世界第6,資產接近1兆美元,資金沒問題。

Wednesday, August 19, 2009

史上最高…撞人成殘 判賠1952萬

開車務必小心!慈濟醫院台北分院公共傳播室主任陳世財駕車違規右轉,撞上在大眾銀行擔任助理專員的陳姓女子,陳女右側身體癱瘓、罹患失語症,終身不能工作;台北地院判決陳世財須賠償一千九百五十二萬元。

這是國內車禍案件判賠金額最高的案子,但法院判賠項目只有看護費、精神慰撫金及陳女的薪水損失,不包括醫療費。如果判決確定,陳女可聲請扣押陳世財的財產,和每月月薪三分之一抵償,可以說毀了兩個家庭。

陳世財昨晚表示,針對車禍官司案,將委請律師上訴,並提出有利證據為自己辯白;至於是什麼樣的「有利證據」,陳世財沒有多說。

九十五年十月廿一日凌晨,陳世財開車沿台北市水源快速道路由西往東行駛,下師大路匝道,欲右轉汀州路時,被控違規紅燈右轉,不慎撞到騎機車由金門街往師大路方向行駛的陳女,陳女當場倒地。

經送醫急救,陳女腦膜受創出血嚴重,右側肢體癱瘓及失語症,對言語無法了解、問答及覆誦等,造成難治的傷害,終身無法工作,生活需靠家人全天照料。

陳母哀痛地說,她的女兒原本好端端在銀行任職,生活、工作穩定,如今一輩子癱瘓,不會說話,肇事者卻不賠償,於是提起民刑事訴訟。刑事方面,高院已判決陳世財八月徒刑,減為四月確定。

陳世財表示,當天他開車右轉汀州路,陳女騎機車先輕微擦撞他的車身,致重心不穩、頭部著地受傷;陳女所戴的半罩式安全帽規格過小,不符安全規定。他強調,並不是他違規闖紅燈右轉造成車禍。

陳世財還說,事故發生後,到場處理的員警忽略現場標繪肇事位置,使他的權益受損;而且他認為,陳女當時酒醉騎車,肇事責任不應由他承擔。

Thursday, August 13, 2009

轟!轟!轟!潰堤洪水衝向我 【聯合報╱記者李恩慈/中興村災區直擊】

記者跟隨美濃消防分隊 挺進中興村尾庄 / 李恩慈

台廿七線道不是斷路就是水淹超過膝蓋,消防隊員與記者仍一路涉水前行。
記者李恩慈/攝影
這真是一次難忘的採訪。要去採訪受災戶,沒料到自己成了災民,受困荖濃溪的沙洲上。面臨堰塞湖可能潰堤,我不知嚴重性,報社長官極為擔心,花好多力氣才把我這「災民」救出。

「前天早上,我跟一支救災隊伍試圖進入音訊全無的六龜鄉中興村尾庄,跋山涉水七小時,翻過四個山頭,還得拜託怪手司機讓我們坐挖斗渡河,到了第一站大津村。

再往前推進,可是從不曾有的經驗,包括貼著山壁走,拿鐮刀闢路,土石鬆動軟滑,我摔了好多次,雙手傷痕累累。接下來還有綁住繩索垂降一百五十公尺的溪床,攀爬六十度斜坡,真的不比特戰訓練輕鬆。

台廿七線道到三仁橋前道路已完全斷裂,消防隊員決定沿著六十度溪谷攀爬攻頂。接著再以垂降分式,腰綁一繩索往下垂吊一百五十公尺降到葫蘆谷瀑布。
記者李恩慈/攝影
終於扺達尾庄,受困三天的老弱婦孺,把我們帶去的乾糧和礦泉水一掃而空。雙腿早已癱軟的我,打電話向報社回報一路所見,並告知夜裡在工寮避雨。

晚間突然傳出「轟!轟!轟!」的聲音,且越來越近,潰堤的洪水直衝過來,讓我不寒而慄。搜救隊也臉色凝重,把唯一一件救生衣往我身上套,我感動得落淚。

「別擔心啦!至少我們都會在一起。」搜救隊員開始安撫我的情緒,當時天黑、雨大,我們瑟縮在已無退路的溪畔工寮裡,荖濃溪河水狂奔,剩下一公尺就淹到我們所在的工寮,同行消防分隊象消防局發出求救訊號,我也打電話向報社求助。

台廿七線道到三仁橋前道路已完全斷裂,消防隊員決定沿著六十度溪谷攀爬攻頂。接著再以垂降分式,腰綁一繩索往下垂吊一百五十公尺降到葫蘆谷瀑布。
記者李恩慈/攝影
那段時間,好多人打電話給我,我越來越慌亂,最後竟還一一打電話向好友「道別」;一開口說:「我可能出不去了。」就哭了出來。

全身又濕又冷的我們,確認了當夜沒有人會來救後,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心態。七個人排排坐在工寮門口,等待著未知的夜晚過去,漫漫長夜,腦海浮現廿五年的人生過往。

又濕又冷又餓中,天色微光,之後在各界協助下,順利坐上直升機從潰堤陰影中結束這段採訪。很開心還活者,有「活著的感覺」,也感謝一路照顧我挺進災區的美濃消防隊的大哥們,將是我一輩子共患難生死的好兄弟。

奮起湖 車站成瀑布泳池

嘉義縣阿里山小火車的奮起湖車站變成整個被淹沒,當地居民形容變成「游泳池」。
竹崎鄉中和村長李智順/提供

今 天嘉義地區天氣晴朗,空軍救護隊截至早上11時前,總共出動8架次載送災民,中正村9 人、來吉村及里佳村15人、太和村26人、瑞里村及里佳村5 人、石棹4人、山美村26人、達那依谷、豐山村及茶山村22 人、番路鄉永興國小8人,著名景點奮起湖也載送災民,傳出當地第一手災區相片。

嘉義縣竹崎鄉中和村長李智順說,莫拉克颱風來襲時,大水沖入奮起湖老街和車站,車站一度整個淹過月台,居民形容「變成像大型游泳池」。而老街上泥水奔流,山路變水路,斜坡變瀑布,有多處崩塌,災情慘重,每年百萬人次湧入的奮起湖,真的變成了「湖」。

李智順說,幸好當地土石流情形較不嚴重,人員並未有傷亡,原本即將臨盆的28歲王姓孕婦和洗腎病患也已送下山區。由於奮起湖是商店街,因此一開始糧食並不缺,但現在已經是第六天,物資也漸耗盡。

當地逃出來的謝姓婦人說,老街上目前水已退去,現在居民已開始清理家園。李智順表示,現在奮起湖往石棹的對外道路路基坍方數十公尺,要修復非常困難,已成孤島,由於斷水斷電已經多日,目前最缺乏乾淨飲水、電池、蠟燭等,希望政府能空投需要的物資到奮起湖。

Tuesday, August 11, 2009

Hundreds missing in Taiwan after typhoon hits

(CNN) -- Hundreds of people remained unaccounted for Tuesday in Taiwan after Typhoon Morakot ravaged the island, triggering mudslides, damaging homes and killing at least 62 people.

Rescuers carry an elderly survivor of flooding Tuesday in southern Taiwan after Typhoon Morakot struck.

Rescuers carry an elderly survivor of flooding Tuesday in southern Taiwan after Typhoon Morakot struck.

The number of missing remained elusive Tuesday night because of the breadth of destruction in Taiwan, officials said.

Morakot dumped 83 inches of rain on parts of the island over the weekend, unleashing the worst flooding there in half a century, according to the U.S. National Oceanic and Atmospheric Administration. Buildings collapsed in the floodwater, and mudslides buried everything in their paths.

After hitting Taiwan Sunday, the storm roared on to mainland China and sowed chaos there, killing at least six people and displacing 1.4 million, authorities said.

Yet the death toll was much higher in Taiwan. And there were fears that it could rise amid reports that several hundred people may have been buried in mudslides that struck two villages in Kaohsiung County on the southern part of the island. Video Watch as raging waters topple a hotel »

In the city of Chiahsien, hundreds were feared buried alive by mudslides in an area inaccessible to rescue workers, according to the Central Emergency Operation Center. Helicopters rescued about 150 people and took them to a neighboring village, the center said.

Another mudslide wiped out the isolated village of Siaolin, population 1,313, said Wang Ke Jang, spokesman for the National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Protection Commission.

Rescue crews were trying to determine how many people were in the village at the time of the mudslide and what became of them.

One witness reported there was a roar of thunder about 6:15 a.m., and within five seconds the village and its residents had disappeared.

About 150 people had been discovered alive in the village by late Monday, but they couldn't be taken out because the rescue helicopters couldn't fly after dark, Wang said. Sixty were rescued Tuesday.

Authorities expressed their "deepest sorrow" about what happened in Siaolin and hoped for a "positive result," the National Disaster Prevention and Protection Commission said in a statement.

The Central Emergency Operation Center said the storm had killed at least 62 people and injured 35. The official number of missing stood at 58 on Tuesday.

The United States is "very concerned" about the situation but has not received a request for aid from the Taiwanese government, Assistant Secretary of State P.J. Crowley told reporters Tuesday in Washington.

"We are a formidable asset to the region. ... As you have seen going back to the [2004] tsunami, we respond in a timely way to these tragedies," he said.

Authorities had found shelter for 8,900 of 10,576 people whom the storm left homeless, Wang said, but disaster struck even as efforts continued to help victims.

A rescue helicopter crashed Tuesday in the mountains in southern Taiwan's Pingtung County, tumbled into a river and was washed away. Crews recovered the bodies of all three people who were aboard, Wang said.

The typhoon destroyed bridges and turned roads into muddy swamps, making them inaccessible to search-and-rescue teams.

Helicopters were dropping food, medicine and water to help keep people alive as they awaited rescue. Wang said reservoirs were overflowing, and people were piling sandbags wherever they could. iReport.com: Volunteers mobilize to help typhoon victims

Prices of meat and vegetables increased about 20 percent in response to the limited supply, and officials said the government was releasing stockpiled food to force prices down.

A report from the center described dozens of deaths and missing-persons reports. Among the missing were three groups of people who had been fishing along the Tsengwen River.

A sudden rush of water "flushed away" a factory in Taitung County, and a worker was missing, authorities said.

"The most pressing needs now are providing shelter, food and clean water for those who have had to evacuate their homes," said Hank Du, executive director for the humanitarian group World Vision Taiwan. "We also want to make sure the children are secure and have a safe place where they are cared for."

The group had started to distribute food, cleaning supplies, raincoats, flashlights and other items to those displaced in Taiwanese communities.

The Taiwan Power Co. reported that power had been restored by Tuesday night to most of the 2 million households without electricity, according to Taiwan's Central News Agency.

The storm caused $89 million in damage to the country's aquaculture industry, its worst loss in 18 years as a result of a typhoon, the news agency said, citing a report from the Taiwan Council of Agriculture.

The storm made landfall Sunday in China on the coast of Fujian province, according to the state-run Xinhua news agency. Morakot's winds were clocked there at 73 mph (118 kph) in its eye, according to the province's meteorological bureau.

Reports said the typhoon caused mudslides that crushed homes and buried people in eastern China

Monday, August 10, 2009

播種之狼顏永泰 求刑廿五年

「播種之狼」顏永泰與同夥盧鵬天組成性侵二人組,在全國各地以假冒刑警等方式隨機擄人性侵,犯案足跡踏遍整個台灣,板檢昨將兩人依妨害性自主罪嫌起訴,並各求刑廿五年及十五年徒刑。

據悉,顏永泰另外起碼還犯下七件性侵、搶奪、竊盜、性騷擾等案件,板檢已經陸續接獲新竹、花蓮、南投、宜蘭等地檢署併案。


刑事局偵二隊逮捕兩名性 侵惡狼顏永泰、盧鵬天,主嫌顏永泰竟供稱自己是因為喜歡小孩才會犯案,「找人幫忙生小孩」,警方認為是狡辯之詞;此外,這名求子狼真的很誇張,有三個女 友,就住在同一條路上,彼此還不知道對方的存在,這匹惡狼每天在三個女朋友家輪流住,躲避警方通緝。警方已依加重強制性交罪嫌移送板橋地檢署偵辦。

刑 事局16日宣布逮捕橫行北台灣涉及數十起強制性交的「求子之狼」顏永泰(32歲)及同夥盧鵬天(33歲,有竊盜前科),警方指出,今年3月台北縣樹林市一 名檳榔西施遭兩名歹徒誘騙到旅館性侵,經DNA比對後發現多案通緝在身的顏嫌及盧姓同夥,經連日埋伏,警方在台北市大安區與台北縣土城市將2人逮捕。

警 方表示,兩嫌犯案前先竊取他人車輛車牌,假冒便衣刑警或佯稱要替被害人介紹工作等方式,將被害人騙至偏僻地帶、公園等地強制性交,過程中還以暴力毆打、恐 嚇,並灌醉被害人。顏嫌落網後辯稱自己精蟲稀少,因此需到處「播種」以提高生子機率,顏永泰被捕時,還開心在其中一名女友家喝酒聊天,這麼悠閒,因為他有 三個女朋友,每天都有地方可以輪流躲。

顏永泰的第一個女朋友住在汽車旅館裡,誇張的是相隔不到20公尺,就是他第二個女朋友住的地方,兩個人住對面,還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不只是這樣,不到幾十公尺,顏永泰還有第三個女朋友也住在同一條路上。

汽車旅館、飯店、公寓,在這條土城中央路上住了顏永泰三個女朋友,他每天就在3個女朋友家住來住去,躲避警方追緝。刑事局偵二隊隊長莊定凱表示,「未婚有4名子女,我就問他這麼多女朋友有什麼用,因為他有5條通緝,為了藏匿之用。」

一躲就躲了3年,最後警方循線追查,在第三個女友家將這名惡狼逮捕落網,顏永泰身上背著包括竊盜、性侵、逃兵至少30起罪名、5項通緝,警方表示,經DNA比對後已確認嫌疑人犯下4件性侵,另有3名女子出面指認,警方認為顏嫌可能還犯下其他數十起性侵案件。

Sunday, August 2, 2009

排華法案 華人不能忘

加 州日前通過法案就美國1882年開始的「排華法案」(Chinese Exclusion Act)而向華裔道歉。這項最初並未受到全美華人高度關注的消息,近日則開始在社區升溫發酵。華裔歷史專家們認為,加州致歉雖然無法代表美國對過去政策的 懺悔,但這卻是美華歷史教育的契機。

美國過去幾十年來的移民政策使華裔新移民對排華法案知之甚少。但歷史學者們表示,美國歷史上這一重要篇章不能淡忘。道歉的意義絕非滿足虛榮心,而是讓在美華人了解自己族裔在美的悲慘經歷。

紐約市立大學亨特學院亞美研究教授鄺治中表示,排華法案有其複雜的背景,但它是整個美國移民史和民權歷史上的重要篇章,它是美國第一個控制移民的法案,是 完全基於種族因素生成的歧視性法案。他表示:「說到底,排華法案是人們在那個時候如何界定美國人口結構的舉動,當時非洲裔已成為美國的既定事實,印第安人 已關在保留區,但大批湧入的『唐人』必須與白人區隔開來。」

鄺治中指出,今天的華人多數認為自己是「模範少數族裔」,而且認為排華法案已是久遠的歷史,今天的全球化及人口變遷,沒必要再追溯不愉快的歷史。不過,他 認為,排華法案對今天仍有反思意義。歷史發展到今天,中美關係一旦緊張,美國人對華裔的信任就打折扣;中國變成經濟強國,但美國勞工排華情緒仍在,底特律 的陳果仁被活活打死的悲劇,仍有排華法案思維的陰影。

他認為,加州致歉應是全美華裔重新認識排華法案的好機會,對這段歷史的認識,應從草根階層做起。他認為真正應該道歉的是制定排華法案的聯邦國會。

美洲華人博物館館長孟淑娟(Alice Mong)表示,加州致歉是美國承認當年對華裔不公正政策的第一步,有助於承認華裔對美國的重要貢獻。她指出,9月22日在紐約華埠易址新張的博物館,將 有很大一部分內容展示排華法案歷史,屆時勢必吸引大批觀眾。她說,美國歷史課堂上沒有人在介紹這段歷史,導致很多華裔本身都不了解排華法案,甚至覺得與己 無關。她希望全美華裔藉此機會補習這段歷史課。

致力宣導美華歷史的舊金山「美國華人歷史學會」(Chinese Historical Society of America)總監李閏屏(Sue Lee)表示:「今天有很多華人都不了解這段痛苦經歷,我們認為這段歷史的教育對我們日益多元的社會未來有重要意義,政府應增設資源對廣大民眾宣講這段歷 史。」

黑幼龍 拒絕做「分數爸爸」

2009/08/02
黑幼龍認為對孩子而言,性格培養比考試分數更重要。
黑幼龍/提供

【聯合晚報╱黃玉芳】

聯考曾經落榜 高中時被留級

父親節將至,許多台灣父親一生為兒女打拚,對子女最大的期待,多半是能上好一點的學校、熱門一點的科系。但卡內基訓練大中華地區負責人黑幼龍,身為四個孩 子的父親,卻有不同的教養哲學。因為他自己經歷過聯考落榜、高中留級的苦澀,他認為,在社會生存的能力,往往考試沒有考,學校沒有教,家長和孩子不要被困 在升學主義的迷陣裡。

若以學歷、考試評量,黑幼龍要被劃上大叉叉。遇上第一屆初中聯考,什麼學校都沒考上,只能念當時乏人問津的農校,那時突然覺得自己變成沒有人要的小孩,跟念附中的哥哥比起來,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是。後來,他高一時也因為功課不好被留級,念不下去只好改考軍校。

從不因分數低 責罵四個孩子

曾經經歷「被聯考拒絕」的苦澀與自卑,因此黑幼龍從來不因為成績太差、考不好,責罵自己的四個孩子。他說,老大成績中上,老三常常考第一名,只有老二不愛念書,成績常常是倒數幾名。

黑幼龍回憶,當老二讀國中時,有一次跟太太討論,決定「認了」,有的小孩就是不愛念書,「慎重考慮他以後可以當木匠或是打棒球」。但他對成績不好的老二並沒有差別待遇,「一樣都是我們的孩子」。

但沒想到,這個從小不看好的老二,後來反而開竅,長大當了醫生。

黑幼龍也說,現今企業找人才不再以學歷、成績決定人選。他舉例,創辦微軟的比爾蓋茲、甲骨文的艾利遜、以及戴爾電腦的戴爾,全都沒有電腦科系背景。另 外,15年前出版的「EQ」一書也指出,一個人成功、快樂與否的要件,IQ只占20%,而包含自信、熱忱、溝通等特質的EQ,卻占了80%。

因此他認為,年輕人畢業後就業順不順利,不再取決於念什麼學校、科系,在學校的總平均分數又是幾分,這些都不是關鍵因素,父母也應該調整自己的態度。

社會要的能力 是考不出來的

黑幼龍說,有一次他與亞都麗緻總裁嚴長壽一起去演講,嚴長壽說,「社會需要的能力,是考不出來的」,他也有感而發地說,「最需要的能力,學校、家長沒有教」。

很多公司裁員,不見得是對績效不好的人開刀,而是人際關係不協調。因此父母應該把注意力轉移到「幫孩子培養好的性格」,影響力遠超過「念電機系、法律系,還是成績75、85分。」

黑幼龍也認為一個人成不成功,取決於是否能保持學習的心態,他很贊同管理大師彼得杜拉克的話:畢業後三年沒有繼續學習,就會被淘汰!因此不要讓分數高低打壞孩子對學習的胃口,讓孩子在走出校門後,還能樂在其中,還要繼續學習。

Wednesday, July 22, 2009

1片歌星 詐30多人1.4億

誆稱友人可繼承9億遺產

女子林海燕涉嫌詐騙30多名道友1億多元,圖左下方為她用藝名在泰國從事台語演唱的照片。
記者熊迺群/攝影
苗栗市女子林海燕6年來涉嫌藉口可以繼承一名老阿嬤9億元遺產,向30多名學佛的道友謊稱先幫忙繳交遺產稅,可分得1倍回饋,詐騙1億4000萬元得逞,檢警昨天逮捕林海燕等4人,查扣大批偽造本票。

夫妻被騙2000萬 被迫搬家

警方指出,林海燕除了涉入詐欺案外,她本身還在泰國擔任藝人,演唱台語歌曲,還出了1張唱片,她提供許多秀場照片,讓被害人相信她在海外很有人氣。

警方表示,30多名被害人都是同家道場的道友,幾乎都是公教退休人員,林海燕靠著被害人想法單純,憑三寸不爛之舌行騙,其中1名黎姓被害人被騙近2000萬元,不僅賣土地,公司轉讓,夫妻還因不堪詐騙集團一再佯稱法官、黑道恐嚇,因此遠避他方。

幫忙繳交 可成阿嬤乾孫女

嫌犯林海燕謊稱可以繼承96歲老阿嬤9億遺產,憑三吋不爛之舌,詐取被害人繳交1億元作為遺產稅,警方查扣她偽造的本票與權狀。
記者熊迺群/攝影
警方調查,林海燕(56歲)為首的詐騙集團的犯罪手法,是找來住在療養院的96歲病患,佯稱這位老阿嬤的孫女是她的朋友,朋友為了繼承老阿嬤9億元遺產, 繳交遺產稅相當辛苦,如果有人願意幫忙繳交,成為老阿嬤「乾孫女」,繼承遺產後可分得1倍的金額,由於她開立「芭樂票」做抵押,被害人們紛紛繳交5至 100萬元的現金。

冒充法官恫嚇 別想拿回錢

即使有被害人起疑,想拿回錢,林嫌改以冒充法官恫嚇,如果不繼續繳錢,先前投資的金額會被充公,逼得被害人繼續「投資」,結果被騙更多的錢,連老阿嬤也沒見過一面。

刑事局中部打擊犯罪中心昨天會同苗栗警分局等多個單位搜索,逮捕林海燕(56歲)、共犯郭鏡(50歲)、邱月謹(66歲)、張美蘭(53歲)等4人,查獲大批手機、存摺等證物,估計該集團詐騙金額超過1億4000多萬元,全案正擴大偵辦中。

【2009/07/22 聯合晚報】@ http://udn.com/

Tuesday, July 21, 2009

韓窮忙族暴增 「勤勉」變神話

【朝鮮日報社會部報導/朝鮮日報中文網提供】

今年46歲的李光日(音)高中畢業後在一家服裝公司就職,1995年在首爾東大門區開了紡織廠。他把布料供給服裝廠,每月銷售額達2億韓元。他用該筆錢還 經營了當時還是領先的網路購物商場。但因亞洲金融危機,李光日走上了下坡路,當時他的關係銀行——同和銀行倒閉後,他經營的工廠也跟著倒閉了。

李光日說:「從2000年春天起,每天晚4點出車一直開到清晨4點,一次也沒下車,憋尿就尿在塑膠瓶裏。當時只有一個心思就是要東山再起。這樣一個月可以掙180萬韓元,可是過了半年身體吃不消,就拉倒了。」

本月10日下午,在京畿道富川的一公寓區,李光日把剛炸好的雞肉串摞起來。他在亞洲金融危機時工廠倒閉後,10年開出租和在夜市賣服裝,從去年7月起改做流動雞肉串生意。朝鮮日報記者攝影

李光日在輾轉住宅小區的夜市,擺攤賣服裝和首飾,從去年和妻子一起開著卡車,跑首都地區各住宅小區,賣炸雞。他們每天上午10時出去第二天淩晨2時回家。他們住的是月租20萬韓元的韓屋。

「10年來一天從未睡過6個小時以上。當然一天也沒有正經休息過。儘管如此,這日子還是老樣子。父母和我們兩口子,還有三個孩子,連吃飯帶供孩子上學沒有可剩下的。勉強維持生活,但一步也邁不出去。」

借個小屋開小店的個體戶、因低工資和隨時被辭退困擾的非正式職工、每天夜裏為明天的工作擔心而不能入睡的臨時工……儘管夜以繼日地工作也難以保障基本生活 費的窮忙一族(Working Poor)在迅速增加。他們忘寢廢食拼命掙錢,但扣去孩子們的補習費、各種收費和伙食費,存摺上就所剩無幾,他們過的是不折不扣的貧困生活。

獲得普利策新聞獎的美國記者大衛-希普勒(音)曾經說:「窮忙族是介於貧困和安樂之境界的人群。」他們有自己的工作崗位,每月都有工資發,乍看很像堅實的中產階層,其實工作不穩定,也沒有積蓄,只要失去職業或生病立即會淪落為貧民。

這種窮忙族的增加,在韓國也十分嚴重。韓國保健社會研究院估計,努力工作而收入不到最低生活費(以四人家庭為准,每月132.6609萬韓元)的人,到年底最多將達到211萬名至227萬名。比起2007年的156萬名,兩年來增加了55萬至71萬名。

保健社會研究院的研究員盧大明(音)在2007年發表的論文中分析說:「韓國還沒有有關窮忙族的具體標準和統計,但如果採用廣為使用的歐洲標準,可以推算達到271萬至301萬名。」考慮到窮忙族逐年增加的情況,韓國的窮忙一族可估計為至少300萬名。

眼下還是中產階層,但情況稍微惡化就會淪為窮忙族,這樣的「準窮忙一族」也為數不少。只靠丈夫的工資則難以為繼,於是夫妻一起去工作,或做兩份、三份工作,從而月收入勉強達到200萬至250萬韓元,這樣的家庭若夫妻兩人中一人失去工作或生病,就會隨時就會淪為貧民。

窮忙族和準窮忙族,他們有勞動能力和意志,而且正在拼命努力,這一點上他們與殘疾人、孤寡老人、隔代撫養家庭等傳統貧困階層不一樣。他們怕淪為貧困階層不惜幹兩份、三份工作。不僅如此,他們拼命掙錢以擺脫目前的困境。

發生亞洲金龍危機之前,今年49歲的金玉彩(音)在首爾鍾路區的中餐館當經理,月薪250萬韓元。他租住在15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間,一共積攢了5000萬韓元。每月還給老家的父母寄20萬韓元的零用錢。他的目標是再積攢些錢,租個交抵押金的大房子。

但經濟危機讓飯店關門了,金玉彩的生活也走下坡路。兩三年沒找到工作,積蓄也花光了。他不但沒有住上大房子,反倒搬到了自2004起居住至今的南山貧民區。

現在,金玉彩每月的收入是90萬至100萬韓元。從早上6點半到9點半,清掃首爾會賢洞居民中心,月收入是40萬韓元。上午10點到下午2點清掃南大門市 場附近大廈的樓梯和衛生間,月收入是40萬韓元。下午偶爾會有搬家公司的零活,一周能有1、2次,每次3萬韓元。金玉彩的支出有房費20萬韓元、伙食費 30萬韓元以及手機費、煙錢、電費、交通費等。

金玉彩說:「打3份工作,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每月也只能攢下20萬韓元。雖說沒有欠錢就很幸運了,可一想到每年最多能攢240萬韓元,就覺得前途黯淡。」

金玉彩做2份清掃活和1份搬家公司的零活,但其收入合起來只不過110萬韓元。圖為,9日金玉彩在首爾會賢洞居民中心打掃衛生。/朝鮮日報記者 李泰敬攝影

今年51歲的一家計程車公司的白領職員林某一天上兩次班。上午6時到晚6時去首爾永登浦區的辦公室上班,下班後回家趕緊吃晚飯,然後7時去附近的加油站幹到深夜12時,5個小時掙1.75萬韓元(每小時3500韓元)。

「轎車收的錢多,而且大多用信用卡結算,所以錢數差不了。可是摩托車就不同了,一次加幾千韓元的油,有時不小心會少收。如此,當天的工資就算飛了,因為我得補上少數的油錢。進口小摩托車,有的用柴油,有一次困了就稀裏湖塗加了汽油,結果被年輕的車主挨了一頓說。」

他還說:「我的工資不到200萬韓元,靠這點工資無法置備服兵役的兒子回來上大學的學費。所以哪怕一萬韓元得多掙一些才是。正巧家附近有個這樣的地方打工,真是萬幸啊。」林某的兒子明年這個時候退伍,為兒子一年存300萬韓元左右,就是他時下的目標。

專家們認為,勞動貧民問題的出現始於亞洲金融危機時期。當時不分白領、藍領出現了大量失業。這些人勉強重整旗鼓的2004年,又因信用卡風波國家經濟再次受挫,從而下海之後試圖獨自創業的人們就難免接連倒閉。

正式工作不斷減少,非正式崗位反而在增加。去年年末來自美國的全球金融危機更是讓這種情況雪上加霜。

韓國貧困問題研究所所長柳貞順(音)說:「非正式員工深受失業的憂慮和低薪的困擾,小規模個體戶則每當經濟衰退引起消費疲軟時,都最先遭受打擊。他們即使 努力工作,也無法擺脫貧困狀態,每當經濟動搖時,都會淪為『最先受害的犧牲者』。」工資上漲率追不上居住費、教育費和物價上漲率的步伐,這也助長了韓國窮 忙一族的增加。即,越來越多的人收入增長的速度遠遠趕不上基本生活費增長的速度,即使努力工作也難以改生活質量下降狀態。

首爾大學社會福利系教授具仁會說:「就在上世紀90年代以前,只要拼命工作,節儉生活,就算不能大富大貴,也能生活的不錯。這種健康的勞動理念和希望深深 植根于韓國平民心中。然而在過去的10年裏,即使付出了努力,也看不見生活好轉的希望。人們不再信奉『只要努力就行』這一信念,社會底層開始彌漫著挫敗和 不安的情緒。」

◎關鍵字:窮忙族(Working Poor)

窮忙族是指即使努力工作,卻依然很窮的人群。該辭彙出現於美國上世紀90年代中期,進入21世紀初期後,開始全球流行。一般的定義是指,就業工作卻無力積蓄,一旦患病或失業,就會陷入極度貧困的階層。據估計,韓國的窮忙族約有300萬人左右。

【2009-07-21/朝鮮日報中文網】

Sunday, May 24, 2009

盧武鉉自傳:婚後不久 妻成我的主人

南韓前總統盧武鉉二○○七年曾前往平壤會晤北韓領導人金正日,圖為他和妻子權良淑象徵性跨過南北韓分界線。
路透
南韓前總統盧武鉉收賄疑案爆發後,太太權良淑的角色最受人注目。盧武鉉曾在競選時表現保護太太的強烈態度,如今事發後卻說全不知情,把責任都推給太太。

朝鮮日報今年四月報導,盧武鉉的自傳「妻子,請幫我一把」中寫道「我曾以為妻子是熱愛文學且品德高尚的女人,但沒過多久我就發現事實並非如此。婚後不久, 妻子就成了我的主人,而變成主人後的她不再是追求夢想的少女時代的權良淑。她就像高中時我最害怕的班主任」。該書於一九九四年出版,據書中介紹,盧武鉉先 追求權良淑,不斷求婚後最終步入了婚姻殿堂,之後,盧武鉉便和普通男人一樣成為「妻管嚴」。

盧武鉉非常愛權良淑,二○○二年總統大選時,對手陣營以盧武鉉的岳父是左派人士為由攻擊,盧武鉉當時說「難道讓我拋棄妻子嗎?拋棄妻子才有資格當總統,愛妻子就不能當總統?」正面突破危機。

權良淑也感激地說:「這一句讓我忘記了作為政治人的妻子所遭受的所有痛苦。」據了解,權良淑一開始並不贊成丈夫踏入政壇,丈夫踏入政壇後,她也很少過問政事。盧武鉉將自傳的書名定為「妻子,請幫我一把」,也是因為權良淑並不關心政治。

四月初權良淑卻被丈夫指為向企業家要錢並使用的當事人,輿論愕然。七年前高呼「如果讓我(因為妻子而)退出,我一定會放棄」的盧武鉉,把收賄責任全推給妻子。

南韓媒體對於港、台媒體將權良淑與台灣前總統陳水扁夫人吳淑珍類比,因為盧、陳共同點很多。兩人的經歷非常相似,卸任之後的情況也極其相似。盧、陳都憑清廉形象掌權,但執政期間並不清廉的事實卻在卸任後曝光。

【2009/05/24 聯合報】

Wednesday, May 6, 2009

美首位變臉人 挺身秀新臉

變臉前康妮遭槍擊前、槍擊後,以及手術完成後的長相,簡直判若三人。她在醫療團隊陪同下召開記者會。
法新社、美聯社
康妮遭槍擊前及槍擊後的容貌。
法新社、美聯社

「媽 咪,妳還說世上沒有怪物,那邊不就有一隻嗎?」康妮‧凱爾普 (Connie Culp)幾年前在購物商場聽到一個小男孩叫她「怪物」時,忍不住掏出駕照,向男童展示自己在被丈夫用霰彈槍狂轟遭毀容前的模樣。5年過去,全美第一個換 臉人康妮終於挺身而出,向全世界展示自己現在的模樣。

康妮的新面目與她先前臉頰下陷、沒有鼻子、會令兒童嚇跑的那張臉,有天壤之別。五年前她的丈夫用霰彈槍朝她臉中央轟了一個洞;五個月前,她從一名死去的婦女獲得一張新臉。

康妮的表情仍有點僵硬,但她能再度說話、微笑、聞和嘗食物,她的臉因腫脹而呈方型,皮膚下垂,有許多大皺摺,醫生計劃在她的血液循環改善和神經生長後,切除多餘皮膚,使她的新肌肉有活力。

46歲的康妮5日在俄亥俄州克里夫蘭的診所記者會上衷心感謝醫療團隊和捐出臉孔的家庭。她並表示,今後要協助讓人接受顏面燒傷或因其他受傷而毀容者。。

2004年9月,康妮的丈夫湯瑪斯對她開了一槍,然後對自己開槍企圖自殺未果,這一槍讓湯瑪斯被判刑七年,也讓妻子墜入痛苦深淵。這一槍打碎了康妮的鼻 子、臉頰、上顎和一隻眼睛,數以百計的子彈碎片和骨頭碎片留在她的臉內,她需要插管才能呼吸,她的臉只剩下上眼瞼、前額、下嘴唇和下頷。

兩個月後,克里夫蘭的狄約翰醫生決定為她整治臉面,此後她陸續接受了30次手術,醫生取她的部分肋骨做成臉頰骨,部分腿骨做成上顎,並從大腿移植了無數的皮膚至臉部,但她仍然不能吃固體食物、無法自己呼吸也沒有嗅覺。

直到2008年12月10日,一名剛死婦女的家人捐出一張臉,經過22小時手術,瑪麗亞‧塞米歐諾醫生領導的醫生團隊,為康妮移植80%的臉部,包括骨骼、肌肉、神經、皮膚和血管。這是世界第四件臉部移植手術。

今年1月,她終於首次能吃披薩、雞和漢堡,她也能喝咖啡和吃小西餅,她在2月5日出院,定期回醫院做追蹤檢查,終身都需吃抗排斥藥物。

康妮在記者會上說的一段話發人深省,她說:「當你看到某人面目猙獰醜陋,請先不要對那人驟下判斷,因為你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像我,我是被槍打的。」

醫生稱讚康妮堅毅勇敢,會是很好的示範大使,鼓舞其他顏面受損的整型人勇敢面對挑戰。

【2009/05/07 聯合報】

Tuesday, May 5, 2009

血案44死》仇家婚禮大屠殺 土國新人亡

土耳其東南部發生婚禮血案,村民合力挖掘墓穴,讓罹難者安息。
(法新社)
土耳其婚禮血案,村民在葬禮中哭泣。
路透

土耳其4日晚間一場婚禮突然闖入八名蒙面煞星持槍掃射並丟手榴彈,瘋狂殺戮15分鐘過後,造成新人在內的44人死亡,半數為婦孺。八名凶嫌5日落網,土耳其總理厄多岡表示宗族仇恨是血案主因。

土耳其Anatolia新聞社報導,凶手一直逼迫準新娘絲維姬‧謝樂比(Sevgi Celebi)嫁給凶手宗族的男性,取消這場婚禮,但女方家族不從:凶手隸屬的家族與新郎哈比特‧艾瑞(Habip Ari)的家族是世仇。

總理厄多岡表示:「任何風俗習慣都不能當作濫殺無辜的藉口。這是我們為這些風俗習慣所付出的最慘痛代價,行凶者喪盡天良。」

血案發生在以庫德族居多的土耳其東南部馬丁市附近的畢爾吉(Bilge)村。死者當中,六名為孩童,17名女性,21名男性,新郎新娘、新郎的母親和妹 妹、證婚的教長都慘死,死者大多與新娘同姓謝樂比。倖存者說,大約晚上9時,證婚剛結束,200名賓客分別進入兩個房間祈禱時,蒙面槍手突然闖入開槍。

「我們全被他們給毀了,我要凶手得到最嚴厲的懲罰。那些在我家放火的人,我祈求讓他們家也都遭到火焚。」75歲的蘇丹(Sultan Celebi)在這場血案中失去四名子女、三名兒媳婦與一個孫子。一名少女表示她有六名家人罹難。畢爾吉村共有村民300人、32戶人家。村民5日一早就 開始挖掘墳墓安葬死者。

這是土國歷來以平民為目標,最嚴重的攻擊事件之一。媒體指出,當地的兩個家族近年來不斷冤冤相報。新郎與新娘的部分家族成員隸屬一個官方支持的自衛隊組織,專門對抗土國的庫德族分離主義游擊隊,並為土國當局提供有關游擊隊動向的情資。

自衛隊約7萬人,得攜帶武器並向當局通報疑似分離主義分子的一舉一動,甚至得視情況需要,直接攻擊對方,儼然該地區的另一支武力。自衛隊經常利用他們的特殊身分解決家族私怨並強占土地。當地相互敵視的家族爆發流血衝突的事件時有所聞。

Sunday, April 26, 2009

深陷「嗆聲」泥淖裡的台灣民主

台灣政治的聒噪程度,在全球絕對屬於高分貝群;但要論它解決問題的能力,卻似無可恭維。台灣民主為何變成一個高速空轉的漩渦,有待更深刻的討論,但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可能出在「嗆聲文化」的喧賓奪主。

環顧我們的政治,每天都充斥著以發洩情緒為目的的叫罵和指控。李慶華連珠砲般的挑激言詞,聽在一般人耳中也會覺得難以忍受;而邱議瑩的巴掌,亦把自己推到失態又失控的情境。兩個人的粗魯爭執,沒有解決任何問題,卻帶給社會更多的煩躁與不屑。

遺憾的是,這種嗆聲式的手法,近年已成為台灣問政的基本模式。立法院的質詢,多半不在爭辯政策是非,而以羞辱內閣官員、製造糾紛為能事;也因此,賴幸媛才 會三赴國會卻上不了台。再看「雙英會」的問題,朝野都聲稱邀請對方晤談,卻又故意公開說一些刺耳的話,結果當然是誰也不想踏進對方的場子。包括成龍的失 言,也見政客咬牙切齒地叫囂要取消他代言聽奧的資格。由此看,所謂活力充沛的台灣政治,其實不僅是野性未馴,也是自信心漸失,以致不知如何朝深化民主的方 向推進。

「嗆聲」作為「異議」的一種表達形式,對普羅大眾而言,原具有「政治除魅」的意義。但當嗆聲文化以沛然莫之能禦的姿態喧賓奪主,取代了異議政治及反對政 治,遂使民主政治中一些比較嚴肅的價值和一些確有必要的辯論,也就隨之消失不見了。一個異議者提出論點時通常會說:「我反對這種作法,理由是……。」「我 認為,採取xx方式會比較好。」但嗆聲者只要喊:「去你的!」「賣台!」「不愛台灣!」「下台!」「走狗!」請問:哪一種方式更有助於思辨?

更糟糕的是,嗆聲原不失為庶民對政治不滿的直覺表達,現在卻反過來,以政治為職業的人物利用這種手法來作秀,把殿堂上的政策議論變成市井中的即興呼喝。如 此一來,辯論過程不僅變得淺薄化,也因為夾雜強烈情緒而變得非理性化了。最明顯的例子是,近年台灣始終在抽象的主權議題上打轉,對經濟、社會、民生問題反 而粗率以對,連扁家弊案也無法平心討論;近年台灣國力下降、經濟不振、官箴敗壞,這不是淺薄的嗆聲政治之害嗎?

諷刺的是,嗆聲文化的大流行,包括「嗆」字成為台灣的常用詞彙,其實是公元兩千年以後的事。亦即,台灣已完成政黨輪替,政治人物反而開始大肆歌頌「嗆聲文 化」,這正是異議精神劣質化及空洞化的開始。威權統治年代,異議人士猶能建構強大的論述去抗議統治者,及爭取支持者;相形之下,今天在野黨只要信口謾罵, 就自以為盡到反對黨言責,這難道不是對民主政治的輕薄?

的確,台灣的民主政治近年已進入了一個新的瓶頸,而把嗆聲文化帶進政治的民進黨如今也遇到了它發展上的撞牆期;這正是我們重新思考民主異議的時機。二○○一年的一個事件,也許有助於我們釐清一些思緒。

那年,民進黨推出一個徵求「嗆聲新世代」的廣告,畫面中將希特勒和卡斯楚、李登輝、甘迺迪並列為勇於嗆聲的時代英雄,結果引起德國和以色列等國的抗議。這 反映了其兩個思維盲點:第一,身為執政黨,卻鼓勵新世代向在野黨嗆聲,這完全是煽惑民粹的操作,也有違民主政治在野監督在朝之精神。第二,將希特勒和甘迺 迪並列,顯示其歷史認知的淺薄,以及對民主價值缺乏真正的理想。

的確,目前台灣民主的困境,不在反對的語言不夠豐富,也不在批評的情緒不夠辛辣,而在彼此失去了溝通的能力和對話的善意。民主需要比嗆聲更深刻的語言和思路來激盪思辨,粗暴的嗆聲文化只會讓台灣政治在騷動中日漸淺薄。

【2009/04/26 聯合報

這種旅遊品質 誰不火大

陸客團的燕子終於大量飛來!多到吊臂砸下來都挑中陸客、多到遊覽車湊不出來載客,前者可說純屬意外,後者卻充分暴露迎接陸客、台灣根本還沒準備好。

說吊臂砸中陸客團是意外,但這種意外是嚴重工安疏失,不像川震是天災,偏偏還在台灣最自豪的一○一大樓旁,如果巴黎鐵塔上掉下樑柱砸死觀光客,再怎麼重要地標,那一陣子都會讓觀光客「退避三舍」,嚇跑的不只是觀光客,還有送上門的銀子。

再談旅行社找不到遊覽車,卻把陸客團活生生丟在路邊與旅館,連導遊都落跑不見人,難道找不到遊覽車、就不能多下成本找計程車應急嗎?誰是旅客都會火冒三丈,這樣的三流服務品質,台灣有一流的觀光景點與飯店也是枉然,旅行社擺爛,放送到全大陸,我們還要爭取什麼陸客量呢?

台灣從開放陸客來台,拚命衝量爭取,現在數量暴衝卻開始犧牲品質,看看有些陸客團住的旅館、再比較他們所繳的團費,才知道什麼叫坑人。

幸好陸客來台在大陸是新國民運動,有人被放鴿子,仍擋不住春燕群來台的決心。但如果台灣不入流的服務品質照舊,燕子終究會遠離,到時砸光台灣招牌的,將是台灣人自己。

【2009/04/26 聯合報

Monday, April 20, 2009

教宗 將向加國原住民道歉

天主教宗本篤十六世將於本月底對加拿大原住民道歉,因為天主教會在加拿大政府實行原住民同化政策的百餘年間,曾參與虐待原住民兒童。

為了避免國內原住民成為社會問題,加拿大政府從1850年開始實行一項改造原住民兒童的種族同化政策,在全國開辦原住民兒童住宿學校,強制6歲至15歲的兒童離開部落,到學校接受英語及法語教育,並灌輸基督信仰。

這些以同化為目的的住宿學校,是由政府出資委由基督教團體經營,百餘年來總共開辦了130所,估計有15萬原住民兒童曾在校接受「洗禮」。最後一所學校直到1996年才關閉。

這些被強制離開家庭與部落的原住民兒童,入學後動輒因使用母語與實踐原本的信仰而被體罰,久而久之他們逐漸無法與父母與家人溝通,他們一年只能回到部落生活兩個月,但因為失去語言,他們也逐漸發現自己和部落格格不入。

更慘的是,許多兒童在學校被教職員性侵害;此外,由於衛生條件甚差,這些原住民兒童死亡率也非常高。

存活下來的原住民兒童陸續長大後,從1990年代開始反省這個被批評為「文化滅絕」的政策,並要求加國政府與教會道歉。

在政府方面,加國政府於2005年宣布一項總額20億加幣的賠償計畫,並於去年正式道歉。在宗教團體方面,安立甘教會、聯合教會等都已陸續為參與這一段歷 史公開道歉,並呼籲尊重原住民文化與歷史,但當時經營四分之三住宿學校的羅馬天主教會,一直沒有說明他們要如何面對這一段尷尬的歷史悲劇。

Sunday, April 19, 2009

I Dreamed A Dream Lyric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l5TBgD9kHI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t-IBJpEMzA

There was a time when men were kind,
And their voices were soft,
And their words inviting.
There was a time when love was blind,
And the world was a song,
And the song was exciting.
There was a time when it all went wrong...

I dreamed a dream in time gone by,
When hope was high and life, worth living.
I dreamed that love would never die,
I dreamed that God would be forgiving.
Then I was young and unafraid,
And dreams were made and used and wasted.
There was no ransom to be paid,
No song unsung, no wine, untasted.

But the tigers come at night,
With their voices soft as thunder,
As they tear your hope apart,
And they turn your dream to shame.

He slept a summer by my side,
He filled my days with endless wonder...
He took my childhood in his stride,
But he was gone when autumn came!

And still I dream he'll come to me,
That we will live the years together,
But there are dreams that cannot be,
And there are storms we cannot weather!

I had a dream my life would be
So different from this hell I'm living,
So different now from what it seemed...
Now life has killed the dream I dreamed.

Thursday, April 16, 2009

看懂天下事》投資銀行不死,海嘯不止?

最近大家都在看燕子。美國的金融類股自3月9日以來到本周一已經飆升了62%,銀行業的業績甚至顯著優於預期。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高盛(Goldman Sachs)。高盛第一季財報,淨利高達18.1億美元,超乎外界預期。

高盛是跨國銀行控股公司集團,一直是投資銀行中的翹楚。投資銀行的主要業務,包括證券承銷、股票和債券交易以及提供併購建議、重組及清算業務。投資銀行因 為其具體內涵,根據國家和時代的不同有所差別,這個名詞也容易誤導大眾。按照嚴格的定義,投資銀行並不屬於銀行的範疇,反而較像金融事務代辦事務所。在台 灣、中國、日本等亞洲國家比較像證券公司。在歐洲稱為商人銀行。

一般而言,商業銀行是經營間接融資業務的,接受大眾存款及承作貸款,利用存放款之間的利差來賺取利潤;而投資銀行,既不接受存款也不發放貸款,經營直接融 資業務,在前述業務中抽取傭金。此外,投資銀行還向投資者提供證券經紀服務和資產管理服務,並運用自有資本,在資本市場上進行投資或投機交易。

金融海嘯之所以發生,很多人歸咎次級房貸包裝的衍生性金融商品,這就是投資銀行的傑作。投資銀行又因為本身財務槓桿玩得太大,紛紛倒閉或被併購。因此迄今 投資銀行除了高盛和摩根士丹利(Morgan Stanley),其他第三名以後的美林(Merrill Lynch)、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貝爾斯登(Bear Stearns)以及所羅門兄弟(Salomon Brothers)和Donaldson Lufkin & Jenrette都已不復存在。

金融海嘯之所以嚴重,普遍的一個看法就是不該讓雷曼兄弟倒掉。時代雜誌、華爾街日報都認為這是2008最愚蠢的事件。像台灣雷曼連動債、香港迷你債,淨值 為零,甚至影響到諸多不保本的連動債,跌破下檔保護,都是雷曼害的。雷曼兄弟會倒,有陰謀論一說是當時的美國財長寶森(Henry Paulson)出身高盛。高盛是雷曼的死對頭,所以寶森見死不救。

金融海嘯後,五大投資銀行中碩果僅存的高盛和摩根士丹利,轉型成為金融控股公司,可以兼營商業銀行業務以吸收存款並受美聯儲監管。但最近高盛總裁科恩 (Gary Cohn)幾次的公開談話,聲明無意摒棄從投資銀行業務中實現利潤的業務模式。換句話說,高盛仍在堅持其投資銀行業務,不會去尋找能提供存款的客戶。因為 直接競爭對手是提供全面服務的銀行,如花旗集團 (Citigroup)、美國銀行(Bank of Am

拾荒度日? 王雪峰:別為我哭泣

拾荒度日? 王雪峰:別為我哭泣
前立委王雪峰與夫婿出面澄清,強調是資源回收兼做環保,不是靠此過活。
記者黃義書/攝影

婆婆吳素貞強調,做資源回收是她,與王雪峰無關。
記者黃義書/攝影

民進黨前立委王雪峰與夫婿王作良傳出靠拾荒度日,她昨天出面澄清,「只是偶爾幫幫忙,哪有靠拾荒度日?」她婆婆吳素貞氣憤地說,她為了減肥,勤做環保回收當運動,根本跟媳婦王雪峰無關。

王雪峰昨天說,她是資源回收、環保義工,並非拾荒過活,「不要為我哭泣,我很快樂,Smile(微笑)」;工作這麼多年,有些小積蓄,「短暫還OK」。

王作良也說,夫妻倆並未從事拾荒,只有在媽媽忙不過來的時候,才會出手幫忙;但自己專長有限,工作不好找,他仍會努力繼續找工作。

至於是否重返政壇?王雪峰說,「如要回去參選,目前我沒有這個考慮」,如果黨部或其他政治相關工作則會認真思考。至於外傳憂鬱纏身,王雪峰表示,這是最近感冒的關係。

王雪峰出身民進黨政治世家,曾任國大代表、立委,父親王昆和曾任台北市議員;她在台大法律系念書時就積極參加學運,曾任台大學生會副主席,後來取得康乃爾法律碩士學位;七年前與學運時期學長王作良結婚,王作良畢業於台大醫學系。

五年前,王雪峰從民進黨立委初選急流勇退,和夫婿王作良隱居在新店市和成路山區,與婆婆、小叔住同一個社區。王雪峰的夫家在當地住了二十餘年,有十間房產,前幾年賣了兩間,其餘出租或給子孫們住,家境富裕。


王雪峰說,自從不碰選舉後,與王作良過著退隱般生活,有空就看書、到山區健行,或是到教會尋求心靈慰藉;因為沒有碰到合適工作,經濟上必須量入為出,但不至於靠拾荒為生。

王雪峰的婆婆吳素貞看到媳婦靠拾荒度日的新聞報導,一肚子火。她說,她已經七十二歲了,體重八十多公斤,一直瘦不下來,所以去年開始撿拾資源回收物當作運動,也為環保盡點心力。

她的父親、台北市前議員王昆和不捨女兒際遇,一度落淚。王昆和說,他早知道女兒靠資源回收過日子,以前回收價格好,現在一天幾百元,甚至幾十元,根本難以溫飽。他說,女兒有時買個三、四十元便當吃,有時候吃麵包,就這樣過日子;出門還戴一頂帽子,免得被認出來。

鄰居說,他們從未看到王雪峰在社區撿拾資源回收物,倒是她夫家吊掛、堆置不少撿回來的物品,會影響環境,希望能收拾整齊。


蔡啟芳做代工 阿霞是仲介

前民進黨立委王雪峰傳出拾荒度日,成為話題。許多卸任立委不再光鮮亮麗,各憑本事謀出路,有人「牽猴仔」(土地仲介)抽佣金、有人主持電台節目賣健康食品。

民進黨人士自嘲,「本黨菁英不是在醫院、就是上法院,很多人都在努力衝高馬政府的失業率」。國民黨立委說,藍營卸任立委境遇比王雪峰慘的,「恐怕有一拖拉庫」。

好久不見的民進黨「三寶」之一林重謨照常北上跳探戈,他說,三年多國代、九年立委,多多少少還有結餘,他是在「吃老本」。

蔡啟芳選舉債積欠兩、三千萬元,他另外向朋友商借兩千萬,今年初把「離離落落」的日光燈代工廠重新開張,現有廿多名員工。至於要不要再選舉?蔡啟芳連忙說,要先拚經濟。

林樹山「白天當農夫、晚上賣食品」,他投入兩百多萬元老本,在雲林家鄉開闢一甲地的「生態植物園區」;晚上則主持廣播節目,兼賣健康食品,過去一個月可賣十萬元,現在每月收入只剩三、四萬元,勉強打平。

立法院的「阿霞姐」前年因詐欺及妨害名譽案被通緝,前夫立委陳朝容深夜為她辦理交保,游淚流滿面感謝。陳朝容昨天表示,從友人得知,游月霞目前沒有固定收入,靠著幫人家仲介土地、房屋,賺取微薄佣金度日。

沈智慧立委落選,曾向南投一所商工學校應徵公關室主任,據沈的友人表示,當年九二一大地震,沈智慧曾經協助這所學校災後重建,但學校負責人還是拒絕沈的求職。

※延伸閱讀:

Tuesday, April 14, 2009

Taxing, a ritual to save the species

Basics

Taxing, a Ritual to Save the Species

Published: April 13, 2009
A version of this article appeared in print on April 14, 2009, on page D1 of the New York edition

On these taxing days, when we become a defiantly bipartisan nation of whiners convinced that we are handing over to the Internal Revenue Service our blood and sweat and mother’s milk, our pound of flesh and firstborn young, maybe it’s time for a little perspective.

the public till, and not just metaphorically speaking, either. Benjamin Franklin was right to equate paying taxes with a deeply organic behavior like dying. It turns out that giving up a portion of one’s income for the sake of the tribe is such a ubiquitous feature of the human race that some researchers see it as crucial to our species’ success. Without ritualized taxation, there would be precious little hominid representation.

Moreover, plenty of nonhuman animals practice the tither’s art, too, demanding that individuals remit a portion of their food, labor, comfort or personal fecundity for the privilege of group membership. And just as the I.R.S. depends on threat of audit as much as it does on anybody’s sense of civic responsibility, so do other toll-collecting species ensure compliance by meting out swift punishment against tax cheats. For example, Marc Hauser of Harvard University has found that when a rhesus monkey is out foraging and comes upon a source of especially high-quality food, like, say, a batch of ripe coconuts, the monkey is expected to give a characteristic food call to alert its comrades to the find. “The bad thing about doing a food call is that it means others will come and take some of the food,” said Laurie R. Santos, who studies the primates at Yale University. Yet a monkey who opts to keep mum about its discovery could face worse. Should other group members happen by while the private feast is under way, they will not only claim the food for themselves, but the most dominant among them will also beat the cheater indignantly.

Not everybody is subject to a big macaque attack. Adolescent males that have only recently transferred into the group are not required to issue food alerts. They are, as yet, on probation, and only upon gaining the rights of full citizenship will the young males be expected to shoulder its duties.

The more closely knit an animal society is, and the more interdependent its members, the higher the rate of taxation. Among bell miner birds of Australia, for example, pairs of breeding adults are assisted at the nest by several youthful helpers, usually male. The helpers provision the couple’s fledglings with a steady supply of lerp, sugary casings secreted by plant-sucking insects. And though some scientists had wondered whether lerp wasn’t basically a junk food, offered up to the young bell miners as much for show as for substance, researchers report in the March issue of Animal Behaviour that lerp is, in fact, as important to the fledglings’ growth as is the meatier arthropod prey supplied by their parents. By all evidence, the helper birds are honestly “paying to stay,” trading a valuable currency for the right to remain within the aggressively guarded precincts of a bell miner breeding colony, with the hope of better times and personal propagation opportunities ahead.

Or at least of averting personal injury. Among another Australian species of cooperatively breeding birds, the superb fairy-wren, dominant males notice when their helpers are less than superb about paying their taxes. Should a helper fail to feed and groom the dominant’s nestlings, or to give an alarm call on seeing intruders enter the territory, the dominant male will angrily chase, harass and peck at the helper, for up to 26 hours at a time. In the case of the highly social cichlid fish, fear of punishment inspires delinquent helper fish to ostentatiously redouble their contributions to the communal nest, their digging in the sand, their cleaning and fanning of the eggs — rather like politicians who suddenly pony up three years of back taxes for themselves, the nanny and the gardener. “If they don’t pay their bill, there will be punishment,” said Michael Taborsky of the University of Bern, “so they try to pre-emptively appease the dominant individuals in the group.”

If hope and fear don’t guarantee compliance, there’s always embarrassment. Vampire bats are famous for their willingness to regurgitate a blood meal to feed fellow bats that are down on their luck. In fact, hiding one’s wealth is a problem. A fully fed vampire bat is as bloated as a fraternity water balloon, and the bats appear to rub bellies to see who is in a position to share. “It’s hard to cheat when your stomach is obviously distended,” Dr. Santos said.

It’s also hard to cheat when you live in a small band of big-brained, sharp-eyed individuals, as humans did for vast stretches of our past, which may help explain why we are so easily taxed. “There’s not a human society in the world that doesn’t redistribute food to nonrelatives,” said Samuel Bowles, director of the behavioral sciences program at the Santa Fe Institute. “Whether it’s through the state, or the chief, or a rural collective, or some other mechanism, food sharing of large nutritional packages is quite extensive and has been going on for at least 100,000 years of human history.” In hunting and foraging cultures, the proportional tax rate is so high, said Dr. Bowles, that “even the Swedes would be impressed.”

Take the case of the Ache tribe of Paraguay. Hunters bring their bounty back to a common pot. “The majority of calories are redistributed,” he said. “It ends up being something like a 60 percent income tax.”

Pastoral and herding societies tend to be less egalitarian than foraging cultures, and yet, here, too, taxing is often used to help rectify extreme inequities. When a rich cattle farmer dies among the Tandroy of southern Madagascar, Dr. Bowles said, “The rich person’s stock is killed and eaten by everyone,” often down to the last head of cattle. “That’s a 100 percent inheritance tax.”

Modern taxes are just a “newfangled version of commitment to the group,” said David Sloan Wilson of Binghamton University, the result of the invention of money. Yet even with our elaborate, abstracted tax code, fear of public opprobrium remains an impressive motivator. “It’s expected that powerful, high-status members of society should be contributing more,” Dr. Wilson said. “If they don’t, they won’t remain high status for long.” And for the fat bats among us who just won’t cough up the goods — there’s always jail.

Friday, February 13, 2009

當銅臭味壓過藥水味


【記者韋麗文/特稿】
檢討醫界的聲浪接踵而至,一切向錢看的氣氛卻在醫界越來越濃。健保總額制度之下,點值日益縮水,各醫院為了另闢財源,廣開自費門診,明顯往營利傾斜,醫師也連帶失去理想性;不管連續劇「白色巨塔」的劇情是否真人實事,但台灣已可預見,一場白色風暴才剛要開始。

過去若有醫師完成高難度、國內第一例的手術,或是論文被刊登在國際期刊上,這等光耀門楣的醫生,醫院無不立即召開記者會昭告天下。如今卻全都噤聲,就怕名聲弄得太響亮,萬一病人來得太多,在健保合理門診量制度之下,多做又不會多賺錢,醫院都選擇別太張揚。

從健保局口袋掏錢困難,醫院乾脆直接訴諸民眾,創造疾病需求。從醫學中心到診所,各種自費門診不斷擴張,健康檢查、睡眠中心、植牙、雷射美容、減肥門診等,唯有會賺錢的話題才是好話題。

在醫院明顯往營利傾斜,醫生也失去理想性的時代,醫院管理凌駕在醫師專業之上,以利益的觀點壓縮醫療人力、踢病人,醫護人員被迫配合或主動迎合,做了有違醫德的行為,好醫生不再被褒揚,只能逐漸沉默。

在一切向錢看的環境下,醫師開藥時,哪一種藥最適合病患已經不是首要考量,醫師心中盤算的是本月額度用完沒 開藥會不會被健保局核刪 「醫者父母心」已成鳳毛鱗角,「利字當頭」卻司空見慣,醫病衝突將日益增多,病患如何安心把性命交給醫生。

>>>>2006/09/03 聯合晚報

十大抗氧化食物 給你青春 【聯合晚報╱韋麗文】

2008.11.23 02:43 pm

病從口入,但食物也能成為青春的良方。醫師指出,綠茶、番茄、蘋果、杏仁、蔓越莓、花椰菜、深海魚類、地瓜、小麥胚芽、黃豆是十大青春食物,可以多多攝取。

榮新診所副院長丁綺文指出,常吃抗氧化食物的人,比較不會罹患癌症、心臟病和老年痴呆等老化疾病,而且熱量低,經常攝取也不容易胖。

近年來,歐美國家也開始流行喝茶,但歐美人士只喝紅茶,不像華人、日本人懂得欣賞綠茶。綠茶屬於未發酵茶,含多種生物類異黃酮,其中兒茶素為強力抗氧化物質,可以阻止壞的膽固醇氧化,因此不會堆積在血管壁變成斑塊。

花椰菜是十字花科蔬菜,十字花科還包括包心菜、甘藍菜、高麗菜、高麗菜苗、芥藍、芥菜、大頭菜、油菜、蘿蔔等,所含的抗癌成分,能幫助男女性荷爾蒙正常代謝,預防乳癌、子宮頸、攝護腺癌。

愛斯基摩人每天攝食大量的魚類,心臟及癌症罹患率很低,因其中含有大量的優良omega-3油,可以減少血管阻塞,防止心臟病發,所以又稱「血管的清道夫」。

但鮪魚、鮭魚可能蓄積大量的重金屬,宜適量食用,體型 一公斤 左右的深海魚是最佳選擇。

番茄含有抗氧化物茄紅素,能保護植物不受陽光、空氣汙染傷害,所以番茄越曬越紅、越漂亮,茄紅素像是防護罩,避免紫外線激發自由基。同理,人類攝取之後,也可以利用茄紅素的抗氧化作用,對抗老化產生的疾病,甚至防癌的目的。

藍莓及蔓越莓含高量的花青素。蔓越莓可預防泌尿道感染,藍莓則可以增強視力,對於老年人常患的白內障、黃斑部退化和視網膜病變都有療效。

金黃色的地瓜有很高的抗氧化物—β胡蘿蔔素,能延緩老化過程及減少癌症的危險。地瓜沒有脂肪且含有高纖,一顆小地瓜僅有54卡。

蘋果有優質的果膠來源,果膠是可溶性纖維,可降低血中膽固醇及血糖。新鮮的蘋果還含有保護細胞免於傷害的抗氧化物—維他命C,可以幫助鐵及葉酸的吸收,也是膠原蛋白形成所需的元素。

最早吃黃豆製品的應該是中國人,但是把黃豆用來養生最成功的卻是日本人。黃豆可以預防心血管疾病、抑制癌細胞生長、減緩更年期症狀和預防骨質疏鬆。

小麥胚芽是小麥的營養精華,含高量的維生素E、蛋白質、纖維及少許脂肪。除了小麥胚芽外,其他麥類及全穀製品也比精製白米、麵粉好,雜糧麵包、全麥吐司或五穀飯都是良好的選擇。

杏仁含有纖維、維他命B2、鎂、鐵、鈣。杏仁還含有大量的維他命E,也提供很好的植物性蛋白,有益心臟。而杏仁含的油脂是單元不飽和脂肪酸,是一種好的脂肪酸,可以降低血中膽固醇,可以多喝杏仁茶。

【2008/11/23 聯合晚報】

衛星相撞 機率10億分之一

國家太空中心副主任吳岸明說,衛星相撞機率非常小,撞擊影響要看碎片多寡,再計算是否影響其他衛星和太空站。

每個衛星都有地面站控制運作,國際組織也有規定同一軌道中每個衛星間的距離。

吳岸明說,目前約有五千顆衛星在軌道上運行,衛星高度都是用公里計算,衛星大小則以公尺為單位,公尺是公里的千分之一,再加上太空是三度空間,撞到機率約為十億分之一,美俄衛星會相撞,相當令人意外。

他指出,過去多認為擔心衛星相撞或小行星撞地球是杞人憂天,這次衛星相撞或許會讓科學家更加注意這些問題。

吳岸明表示,衛星造價昂貴,不會有人故意拿衛星去撞毀另顆衛星,要毀掉衛星,直接用飛彈打就好了,去年中國就曾發射飛彈摧毀衛星。如果真如外傳俄羅斯衛星是報廢的衛星,這顆衛星應已不受控制,被美國衛星撞上,應純屬意外。

人造衛星運行的軌道可分地球同步和太陽同步。地球同步軌道高度約距離地面約3萬6千公里;太陽同步軌道則是繞著地球南北極方向轉,主要分布在1千公里以下的高空。台灣的福衛2號就屬此類衛星。

【2009/02/13 聯合報

Sunday, February 8, 2009

猜法美女部長孩子的爸 十指不夠數

一本新書說,阿拉伯國家卡達的司法部長馬理,是法國阿拉伯裔美女司法部長達蒂新生女嬰的父親。這是達蒂今年1月出席部長會議後,踏出總統府的神情。
歐洲圖片新聞社
誰才是法國43歲的美女司法部長拉希妲.達狄(Rachida Dati)「孩子的爸」?最新謎底是44歲的卡達司法部長馬理。

法國記者達蒙(Michael Darmon)與狄亥(Yves Derai)出版新書說,達狄有時一個月赴卡達多達3次,而已有家室的馬理也常到巴黎度周末;兩人曾被目擊在巴黎共進晚餐。

馬理的履歷顯示,他曾就讀巴黎索邦大學,並被頒授法國榮譽軍團司令勳章這項法國最高的平民榮譽。達蒙與狄亥在《密友》(Belle-Amie)一書中引述一名法國外交官的話說:「他是很崇拜法國人,是個為達目的不惜使出渾身解數的人。」

單身的達狄曾說孩子她爸「經常旅行」,而1月2日出生的貝比左拉的眼睛像極了父親。

報導並稱,去年4月在一項記者會中,達狄大大誇獎馬理一番,說「兩人經常交換意見」,讓她在反恐與打擊組織犯罪工作上如魚得水。

孩子她爸是誰,上月生下女嬰的達狄不說就是不說。媒體對這位播種人大猜謎,入幕之賓皆為達官貴人,連同馬理,兩隻手快要不夠數。西班牙前總理阿茲納與法國 春天百貨集團執行長皮諾特,都曾被點名,但都否認。法國總統沙克吉一度也是「嫌犯」,後來甚至有媒體說沙克吉一家三兄弟,他的兄長與胞弟都有可能。

另外,媒體也說,真正的播種人是縱橫全球商界的威立雅環境集團總裁普羅格里奧與超級豪華Barriere酒店集團負責人戴西格尼。後來又有媒體說,真正的父親是法國電視台台長兼製片人亞瑟。

隨著人選增加,真相也愈來愈迷離、愈糾纏不清。有一說是達狄告訴沙克吉,孩子她爸是阿茲納。阿茲納否認後,有人認為是沙克吉擔心達狄成為巴斯克恐怖集團攻擊的對象,才放出這種風聲。最新出版的書說,阿茲納是個煙幕彈,目的是掩護馬理。

【2009/02/09 聯合報】

Saturday, February 7, 2009

日皇太子妃雅子之父 被選為國際法院院長

日本各大媒體報導,位於荷蘭海牙的國際法院(ICJ)昨天在15位法官的互選之下,選出日本皇太子妃雅子的父親、76歲的小和田恒擔任院長。

日本外務省宣布,小和田恒昨天在位於荷蘭海牙的國際法院的法官會議上,被選為院長。任期3年。這是日本人首度擔任該院院長,日本外務大臣中曾根弘文已表示肯定之意。

小和田是皇太子妃雅子的父親,1955年進入外務省,1999年退休。退休後,曾在美國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等擔任客座教授,教授國際法。2003年2月起,擔任國際法院的法官。

國際法院是根據1945年生效的「國際法院規約」,於1946年成立的聯合國司法裁決機構。主要功能是對各國所提交的案件做出仲裁,或是在聯合國大會及聯合國安全保障理事會的請求下,提供諮詢性的司法建議。

目前國際法院規定的當事國為192國。法官共15人,任期9年,可連任。15位法官必須來自不同的國家。院長、副院長任期3年,由法官互選。

國際法院要開庭的話,必須由當事國雙方同意才行。例如,日本與韓國之間的竹島(韓國稱「獨島」)主權紛爭,日本希望交付國際法院審理,但韓方拒絕,因此未能開庭。

本月3日,國際法院就羅馬尼亞與烏克蘭黑海海域邊界劃分問題做出判決,羅國表示歡迎。

格達費翻身 從狂人到非盟主席

圖為格達費聆聽「非洲聯盟」發言,深思的表情。
(路透)
利比亞領導人格達費靠軍事政變起家,曾出面承擔泛美客機遭恐怖攻擊墜毀案的責任,並公開承認發展大規模毀滅性武器,不過他既沒有像賓拉丹般被列為國際頭號通緝犯,更未如伊拉克總統海珊般被絞死,反而在2日當選了「非洲聯盟」的主席。

「非洲聯盟」成立於2002年7月,是繼歐盟之後第二個重要的地區國家聯盟,旨在促進、維護非洲大陸的和平穩定,推行掃貧策略,實現非洲的發展和復興,有53個成員國。

「非洲聯盟」第12屆元首高峰會2日在衣索匹亞舉行。聯盟發言人梅吉瑞雪克宣布:「格達費在閉門會議上被與會領袖選為主席,任期一年。」

1969年,格費費發動軍事政變,一夕之間以上校軍階成為三軍統帥。在強人極權領導下,利比亞被西方列為支持恐怖主義的「流氓國家」,美國前總統雷根更稱之為「中東地區的一隻瘋狗」。

格達費獲選為「非洲聯盟」主席,志得意滿。
(歐洲圖片新聞社)
利比亞恐怖分子主導1988年的「洛克比事件」,震驚全球。該年12月21日,美國泛美航空一架班機在英國蘇格蘭洛克比上空爆炸墜毀,造成機上259名乘客、機組人員全部喪生,並波及地面無辜民眾11人,合計270人罹難。

「洛克比事件」被查出為利比亞恐怖分子所為,格達費在2003年亦首度表明為此事件負責,並承諾放棄發展大規模毀滅性武器。自此之後,利比亞與西方國家的關係開始解凍。

2006年4月,美國布希總統宣布放寬對利比亞之經濟制裁;同年5月15日,美國宣布將利比亞從支持恐怖活動國家名單中剔除,同時恢復全面外交關係,設立大使館;2007年10月,利比亞更獲選為聯合國安理會非常任理事國。

儘管格達費似已浪子回頭,卻也有人認為,格達費向西方傾斜只是權宜之計,為的是自保,避免步上海珊的後塵,並挽救利國經濟、避免被孤立,他狂傲的本質並沒有改變。

【2009/02/07 聯合報】@ http://udn.com

Sunday, February 1, 2009

Nadal Defeats a Tearful Federer at Australian Open


MELBOURNE, Australia — It was not quite another tennis masterpiece. The much-anticipated rematch between Rafael Nadal and Roger Federer lacked the consistent quality and, above all, the crescendo finish of their five-act drama in fading light at Wimbledon last year.

But this Australian Open final was certainly epic entertainment, too. It also lasted five sets and more than four hours. It also featured plenty of abrupt reversals of fortune and unexpected breaks of serve, and it also ended with Nadal triumphant and Federer devastated.

Federer, the 27-year-old Swiss star, needed just one more victory to match Pete Sampras’s all-time record of 14 Grand Slam singles titles. But he faded badly in the final set on Sunday night and was then unable to keep his composure after Nadal’s 7-5, 3-6, 7-6 (3), 3-6, 6-2 victory.

In the post-match ceremony, Federer choked up after receiving the runner’s-up plate from one of his idols, Rod Laver, and was unable to get more than a few sentences into his speech to the crowd before he began to cry in earnest.

"God it’s killing me," he said, eventually backing away from the microphone.

But this historic rivalry, one of the best in any sport, is also a friendly rivalry, despite all the power and spin these two well-mannered young men employ against each other when they are on opposite sides of a net. And so it was no surprise that Nadal, the first Spanish player to win the Australian championship, was soon putting his left arm around Federer, putting his head against Federer’s and helping him pull himself back together just long enough to finish the speech.

"I don’t want to have the last word; this guy deserves it," Federer said. "So Rafa, congratulations. You played incredible. You deserve it man."

It is difficult to argue with that last sentence. To even reach the final, the top-seeded Nadal had to win the longest match in Australian Open history in the semifinals: a five-set, 5-hour-14-minute classic against his compatriot Fernando Verdasco. He then had one day less than the second-seeded Federer to prepare for the 19th installment of their rivalry: undergoing intense physical therapy in an attempt to recover the freshness of mind and body required to repulse a man on a mission.

"I knew it was not going to affect him a lot," Federer said of Nadal’s abbreviated preparation. "It did not have any role to play in it, so I was ready for that."

Nadal was not nearly so certain that he would be in fine shape. After getting to sleep at 5 a.m. Saturday following his Friday night marathon with Verdasco, he woke at 1 p.m. He practiced lightly that afternoon and again on Sunday afternoon.

"I was having a bit of trouble practicing," he said. "I felt a little light-headed when I practiced yesterday and today. I was pretty concerned, not being sure whether I could be at my best. It’s tough feeling that way when it’s your first final in Australia and you’re not sure you’re going to be 100 percent. But in the end everything worked out well for me."

It was hardly a straightforward process. Nadal would need 4 hours 23 minutes to finish off Federer, who actually won one more point than the Spaniard. Nadal would need to rally from 2-4 down in the first set, breaking Federer in the following game with the help of two phenomenal winners on the run. He would need to save all six break points he faced in the third set: the same set when he twice received changeovers on treatment for a right thigh that was feeling ominously tight.

"Winning the third was vital," Nadal said. "It would have gotten very complicated if I had lost that set."

He would also need Federer, a three-time Australian Open champion, to serve much less convincingly than usual. The Swiss put only 52 percent of his first serves in play on Sunday, which was by far his lowest percentage of the tournament. One of the most remarkable statistics from this remarkable match was that Federer managed to win the second set with a first-serve percentage of just 37 percent.

"Perhaps I should not have been out there in the fifth set at all," said Federer, still red-eyed an hour after the match. "I should have won the first set and the third. The rest of the story, we all know it."Nadal, the swashbuckling 22-year-old from the Spanish island of Majorca, was considered a clay court specialist early in his career. But he is now well on his way to becoming one of the game’s great multi-surface champions. He has won the last four French Opens on clay, last year’s Wimbledon title on grass and has now won his first Grand Slam title on a hard court.

"It is a dream to win here," Nadal said. "I’ve worked very hard the last, well, all my life to improve the tennis outside of clay."

Nadal also has helped win tennis’s premier team competition, the Davis Cup, for Spain as well as last year’s Olympic gold medal in singles on a hard court in Beijing. The only major title he is missing is the United States Open, where he was beaten in the semifinals last year.

But Nadal, for all the fire and brimstone in his flashy left-handed game, is also a self-effacing champion: one who has continued to affirm that Federer is the greatest player of all time even as he continues to build on his career edge against him.

Once he took the microphone himself on Sunday, with the trophy in his hands, his first words were for his opponent. "Well, first of all, sorry for today," he said, turning to face Federer. "I really know how you feel right now. It’s really tough. Remember you are a great champion. You are the best in history."

Nadal then said that he was convinced Federer would beat Sampras’s record.

Perhaps Federer will, but for now, the younger man — however respectful — who keeps blocking his path is Nadal. The Spaniard has won five of the seven Grand Slam finals they have played, including the last three. His career edge overall against Federer stands at 13-6 and the only surface on which Federer continues to hold a statistical advantage is on grass, where the Swiss has won two of their three matches.

"I don’t think there’s any trick to it; I’m not that smart," Nadal said. ’We’ve played many matches. I’ve won some. He’s won some. One of us has always been number one when we play, so the matches are always tough. I always have tried to go on court believing I can win and giving my best, thinking that if I don’t give my best and play my best I’m not going to beat a player like Roger."

This final was the first to go five sets at the Australian Open since 1988, when Mats Wilander beat Pat Cash. But the roar that was heard in Rod Laver Arena when Federer held serve to even the match at two sets apiece was soon replaced by the groans and awkward silences that accompany an anticlimax.

Federer, suddenly looking sluggish and off rhythm, was broken in the fourth game of the final set, blowing a 30-0 lead on his serve by losing four straight points: three with unforced errors from the baseline and another with a double fault.

That gave Nadal a 3-1 edge that he would never surrender. Federer won just two points on Nadal’s final two service games as he kept missing returns with his one-handed backhand, a shot that blew hot and cold throughout the match.

Serving to stay in the final at 2-5, Federer quickly fell behind 15-40. Though he would save two match points as Nadal made uncharacteristic backhand errors, he could not build on that brief reprieve.

At deuce, Nadal hit a backhand winner, with Federer appearing distracted by a shout of "out" from the crowd earlier in the rally. Pascal Maria, the French chair umpire, reminded the crowd to refrain from such behavior, but the point, in such cases, is not replayed.

On the next and final point, Federer knocked a forehand long and Nadal dropped immediately on his back: never more of a true number one.

But as Nadal gradually began to grasp the degree of Federer’s emotional distress, his moment of triumph also became a moment of reflection.

"Of course it can happen to all of us," he said of Federer’s breakdown during the ceremony. "It was an emotional moment, and I think this also lifts up sport, to see a great champion like Federer expressing his emotions. It shows his human side. But in these moments, when you see a rival, who is also a comrade, feeling like this, you enjoy the victory a little bit less."